《这一年,从华为mate 30到霸权世界》 文/魏震WillNox 0 又到了年底,总让人想起一些事情,产生一点感概,感到几分紧张。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与中美贸易的事相比,其他的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还有什么可再多说的呢。 这一年,一家民营公司被舆论推上了风口浪尖,让更多人开始关注他,认识他。早就想写关于华为的东西,一直没有动,忙只是借口,直到拿到了Mate30,才再次触动那根琴弦。。 说起手机,如今与我们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似乎成了生活的另一个灵魂,甚至驾驭着我们的生活。 记得早在2007年,香榭丽谢大街上iPhone门店前排着长长的队伍,当时也在其中,其实并不那么痴迷科技,更不是追逐风潮,手机是送给曾经那个女人的。但站在这些人中间充分的感受到iPhone的魔力,巴黎的报纸用“颠覆”这个词来形容对手机行业的冲击。 后来直到 3才开始用iPhone,接着是 4,6,之后华为不错了,就换了当时的P10。 1 看着的Mate 30,回想起过往那些叱刹风云的手机, 港片中那个骚包老大拿着的大哥大,伴随着那句经典的HalloMoto是多少人对一个时代的记忆,接着诺基亚1100以高达2.5亿部的销量成为世界上最火爆的手机,风靡全球。 2007年iPhone从天而降时,华为手机还在苦苦挣扎,2008年华为本打算甩掉手机这个包袱,天有不测风云遇见金融风暴,风浪中的摩托罗拉嫌贵拒绝了。华为只能挺着,到2010年年销量只有区区300万部(同年iPhone 4销量高达3999万部),2011年后华为手机才有起色,销量达到2千万部,2012年三星Galaxy来了,2015年华为销量突破1亿(1.08亿部),2018年2.06亿部,iPhone是2.08亿部,三星2.92亿部,三大手机分庭抗礼引领潮流的格局形成。
手机品牌早已大洗牌,作为手机的创造者摩托罗拉似乎瞎了眼投错了主,曾经辉煌的诺基亚在终端市场几乎无影无踪,昔日的索尼爱立信最终被人遗弃,谄媚的HTC不作不死,针对高级白领的黑莓也黑到了头。这20年,叫的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30-40个手机品牌如同过往云烟,消散在风雨中,同时国内又涌现出一大批不错的中低档手机品牌。 2018年全球销量前6的手机为三星,苹果,华为,小米,OPPO和Vivo(三星实际上是美国控股公司,败走中国市场,但美国市场禁了华为)。4个国产品牌占全球38.7%的市场份额。(中国手机市场占世界的30%,4大国产手机占国内市场的78%) 国产手机的市场份额超过美韩手机的全球份额,他们认为中国制造正在侵占世界,这怎么行? 2018年7月6日美国突然对340亿中国商品征收25%的关税,当时大家还没有太大感觉,定性为贸易“摩擦”或“争端”,潜在的认识是贸易赤字问题,不会太持久,不会太严重。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关税,一大批学者依旧呼吁,不要与美国打,不能打,打不过,能忍则忍,花钱消灾,多花钱,便能消大灾。 年底华为任总的女儿首席财务官孟女士在加拿大过境时突然被扣押,美国对华为采取全面禁令,才引起人们重视。接下来谈了又谈,谈崩了还得谈,随着谈判,大家的认识随之而变,才发现好像不是贸易赤字问题,别人不但要钱,更是要命。媒体悄悄的把“争端”换成了“战”,战争就是你死我活。 一向低调务实的任总不得不高调的接受各国媒体采访,让人们才知道原来我们也有这么优秀的企业家,同时也把一些企业家照的像小丑甚至成了小丑,更让世界认识到我们也能有这么有实力的公司。 对于那些靠嘴吃饭的公知和学者这无非是一个难得的话题,纷纷议论起来,科技战,金融战,到最后谈论最多的制度竞争,文化冲突,霸权挑战。 年底总要总结点东西,就把这一年多的观察简单分析一下。 2 制度竞争?也就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无非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冲突。像是冷战时期美苏的延续,如果是那样,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苏联的投降并没有解决问题,当俄罗斯欢欣鼓舞的要加入西方阵营,梦想着过富足的生活时,才发现自己如同傻子一样被算计了,北约的军事力量并未减弱,所以社会制度问题并不是核心,如果真是那样,美国和越南的暧昧就无法解释了。关键还是块头太大(人口和面积),大块头就存在潜在的威胁,要维护本国利益,制裁孤立是一定的。 那些跟在美国后面的盟友没有威胁吗?他们不是面积大就是人口少,人口多的日本面积又小,又或如新西兰人口少面积又小,当然构不成什么太大威胁。中国是个大块头,成为美国的盟友绝不可能,要想不被打压,就得像印度或巴西一样自甘堕落活着。 记得很多西方学者已经不认为我们的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是“国家资本主义”。资本主义主张市场经济,也就是古典经济学中供需关系,我们每年也会有很多公司倒闭,又产生大量富豪,如同美国社会一样人们也在谈论首富,也存在资本主义的贫富差距(虽然没有香港严重但与美国相差无几)。那么这个“国家”指的是什么,其实就是凯恩斯主义中的政府宏观调控,美国人一直以此为借口说政府干预市场,别忘了罗斯福新政,要不是政府大力干预金融业工业和农业,美国不会那么快走出大萧条,如果完全用市场自我调节,玩完的可能性都有,如果走不出萧条或玩完了势必改变二战的结果,如果那样的话战后美国还能有或有多大的国际话语权,现在世界格局中一超多强也许就没有一超了。 大家攻击的无非还有专制,没有自由。什么叫专制,一家治理吗? 不听人民的意见吗?还是人民没有机会成为领导?首先没有像朝鲜那样世袭,那么就是人民没有成为领导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想,只能说明对我们的制度还不了解,我们是民主协商制度,参与协商者有一套选拔制度,选出专业人士,随着经验越丰富能力的增强赋予的责任越大,做不好是要追责的。不是一个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一个喜剧演员靠知名度和大话或哄骗就能成为国家领导。公务员的大门是敞开的,每个人都可以来考,去参与协商和领导。 那就是自由,言论方面的吧,与其那些谎言fake news(BBC说39偷渡者是中国人就是假新闻)和不负责任的攻击,宁可让他们闭嘴,求得清静。各国都有管控,只是标准不同,请允许不同,不同就是一种自由。美国当然有言论管控,主流媒体非中立报道(俄新社的调查报告显示,2019年上半年,美国对俄罗斯的报道,91%为负面,8.8中立,0.2为正面。俄罗斯对美国的报道,67%为中立,31%为负面,2%正面),网络更有管控(Facebook针对性注销账号,Youtube恶意限流等等),更有甚至是双标,别国的事什么都是自由,本国的事什么都法律,美国的法律在自由之上,别国的自由在法律之上。我们的正规媒体的报道也许不够全面但还算中立,内容绝对真实,因为我们要脸,就凭这一点就比某些国家强很多。那么是人身自由,没有社会安定哪来自由,不富裕谈什么自由,精准扶贫就是在解决贫富问题,我们从来没有阻止过人民选择自己喜欢生活环境的自由,反而是你们禁止,申请个签证都这么麻烦。 在达到国富民强这个大目标下,别的其实都无足轻重,宁可像新加坡一样也不愿意成为印度。 如果美国真是为了全世界人们的自由生活着想,先帮一帮非洲的一些国家,同时也放过中东的那些国家,不要老惦记他们的资源。 是文化冲突?基督文化与儒家文化。 美国就是一个多元化国家,白的,黑的,黄的都有,虽然白人依旧占主体,但是从90%下滑到现在的59%,他们主要信奉基督文化,美国的基督文化本来就是一个异化的文化。1534年英国国王亨利八世因为自己的生殖器与罗马天教皇决裂,成为英国圣公会的首领,1559年其女儿大名鼎鼎的伊丽莎白一世重申此法,宣布圣公会为国教。1620年35个信奉加尔文主义的清教徒受到圣公会的排挤,漂洋过海来到美洲,后来成为新教的一部分(1054分为罗马公教既天主教和希腊正教既东正教,16世纪又出现一派狭义的基督教既新教,形成现代广义基督教中的三大流派)。在基督文化中,美国新教徒源自异端教徒,要不然就没有罗马天主教与基督新教之分,新教是各自立山头,不听罗马教皇的委派号令,他们的体系就是手中同一本圣经,无论颜色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何况圣经也是教皇的一个统治工具,为了统治曾被修改过30000多次。) 那么中国呢?中国对文化一直保持开放的态度,当年蒙古文化来到中华大地,建立了元朝,元曲源自于番曲和胡曲,来到中华大地后大放异彩。清朝建立大清以后,让人剃头,留发不留人,300年后了,满文在哪里?头发剃了又长起来了。国内信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的都有,只要不破坏社会安定,国家发展,谁管你信什么,圣母玛利亚,耶稣,莫哈默德还是自己的祖先等任你自由选。 即便信了上帝又如何,上帝真的会拯救全人类?现在看来不会。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可以学习他,甚至崇拜他,但最好不要指望他。我们是信孔夫子的,修了身齐了家再平天下,上帝平不了。 总之,通讯的飞速发展下,社会越来越多元化,浓重的商业文化熏陶下,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为了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什么主义或一种不痛不痒的信仰去牺牲。 3 霸权挑战?1776年美国独立,1865年统一,地理环境优越,资源丰富。1871年普法战争后德国成为欧洲最强的国家,1894年美国的国力超过英国。 一战后德国负债累累,经济凋零, 美国不但毫发无损,且中饱私囊大发战争财,实力上已是世界霸主。巴黎和会的谈判桌上,英法虽元气大伤惨胜如败,但面对欧洲狡诈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斯文教授出生威尔逊总统却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英法名义上死死的捍卫着世界的主导权。二战美国保存实力最后来收拾残局,东方的中国已经衰弱不堪,日本岛上原子弹的销烟还没散去,印度还在英国殖民下,世界霸主从西欧移到了北美,雅尔塔会议上人残志不残的罗斯福总统重新制定了世界秩序,奠定了美国的霸主地位。 70,80年代日本经济腾飞,工业产值一度逼近美国,嚣张的日本人大言不惭的说“卖掉东京就可以买下整个美国”,美国便逼迫不知天高地厚的日本人签订了《广场协议》。80年代美国用军备竞赛拖跨了苏联经济再用舆论战把他瓦解,美国成为独一无二超级大国。 此前德国日本和苏联的工业产值都没有超过美国的75%,此后更是被远远的甩开,即便他们加入美国阵营,也只能富不能太强。 早在2000年美国就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工业产值,小布什总统定义为战略竞争对手,既然是对手了,就得下手,可被逼疯了的本拉登把哈德逊河畔象征美国经济繁荣世贸中心双子大厦和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给撞了,9.11是美国本土自成立以来第二次遭到外力的袭击,小布什开始长达10年的反恐,越反越恐,陷入到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泥潭,无法自拔。2008年我们的工业产值要超过美国,美国必须下重手了,美其名曰重返亚洲,但贪得无厌的华尔街自乱了阵脚搞出个金融风暴,弄的美国投资者人心惶惶,我们购买了大量美国国债才得以稳定。等务实和理性的奥巴马总统缓过气来,2015立刻便大搞TPP(Trans-Pacific PartnershipAgreement),被称为“经济北约”意在制约我们,可任期也结束了。2016年不学无术的特朗普总上来了,要Make America Great Again,却像是头公牛闯进了瓷器店,一上来就退出了TPP,但美国民主和共和两党一致认为必须全力打压中国,特朗普完成组阁后,便立刻发动了贸易战。2018年中国的工业产值已是美国日本和德国之和,占全世界的30%(美国17%,日本7%,德国6%)。美国再打中国已经有点困难了,所以美国气急败坏不顾颜面的无所不用其极。。 目前我们虽有很强的工业制造能力,但总体还是以低附加值为主,传统工艺以及冶金业高科技等依旧是短板,中央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就有了提高工业制造的3.0。毕竟工业是现在国家的立国之本,不管国家再小,工业强就硬气。 在大力提倡工业3.0之下,高科技产业出现兴起的苗头,出了个华为,他有个5G,还在通讯行业,挑战了美国在电子通讯方面的龙头地位,至少影响了美国监听世界。这还得了,中兴已经被干趴下了,那就干华为。 美国并不是只针对中国公司,中国公司自然也不是第一个被制裁的,当有公司威胁到美国的利益时,管他谁是,都必须搞他。 70-80年代电子业兴起,半导体飞速发展,1985年十大半导体厂商中日本就占了一半,美国开始焦虑在这里领域中逐渐处于不利的地位。于是1985年-1987年美国采取了一系列强制措施打击日本半导体产业,其中就有包括对储存器加征100%的关税,又通过美日防御计划轻松获得日本的技术,最终导致日本半导体收入下滑,东芝暗淡了。 对于欧洲的高科技也不放过,对付他们就不能像日本那样粗鲁野蛮,威逼诱骗,毕竟欧洲是现代文明的发源地,又是自己的父辈,需要文雅一些。早在1977年美国通过了一部《美国海外反腐法》(Foreign Corrupt PracticesAct,FCPA)的国内法,1998年修改后具有域外管辖效用(Long Arm Jurisdiction),意思是这部法律适用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任何一家公司,披上法律的外衣后政府和商界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狼狈为奸,搞起别人自然更是冠冕堂皇得心应手。 被誉为工业明珠的法国阿尔斯通,负责了法国58座核电站的发动机制造,生产了75%的电力设备,发电机设备世界第二,戴高乐航母上的进气轮机都是阿尔斯通造的。这个年营业额160亿美元11万工人遍布60多个国家的大公司,2013年4月其高管皮耶鲁齐过境纽约肯尼迪机场时被突如其来的FBI带走,没有太多解释,直接关起来。再依据《反海外腐败法》怀疑这家法国公司在与埃及沙特阿拉伯巴哈马群岛以及印尼的贸易中提供了好处费,开出7.72亿美元的罚单,逼的公司不得不解体出售,直到一年阿尔斯通的核心产业被美国通用电气收购,皮耶鲁齐才出狱,阿尔斯通消失在世界500强中,其手法与今天的华为如出一辙。 近20年来,打着反腐旗号,通过巨额罚款,司法拘禁,任意打压着欧洲的跨国企业,欧洲公司为此支付了近60亿美元的罚单,还不算巨额的和解费(原来美国司法是可以付钱和解的,如果是杀人是不是也可以付钱和解呢?),其中法国就占20亿美元,并有6名企业高管被美国司法拘禁起诉。 2008年以后,超过1亿美元罚金的有26家,其中欧洲企业就有14家。2008年西门子公司向美国证券委员会支付了3.5亿美元罚金,2004年英国的BAE向美国政府支付了4亿美元的罚金。2009年哈里伯顿向美国政府支付了5.79亿美元罚款,其子公司科贝尔公司首席执政官被监禁了7年。2010年法国阿尔卡特支付了1.37亿美元罚款才逃过劫难。2013年日本三菱东京日联行向纽约州支付了2.5亿美元的和解费。2017年德意志银行向美国司法部支付了72亿美元和解费。法国Total向美国司法部支付了2.45亿美元的罚款。2017年中兴向美国司法部支付了8.9亿美元分和解费。另外2017年中华能源基金会主席何志平涉嫌向非洲国家行贿,在纽约被判36个月监禁,罚款40万美金……。 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有美国这么多的律师,没有第二个国家能用国内法任意裁定他国公司,就是这样,拿着刀的流氓就是英雄,有钱的婊子可以立牌坊,正义完全由他们定义。如同上帝,用摆在军舰上的圣经审判着世界。可上帝是个犹太人,一切只为自己的利益。 美国目的就是维护美国的霸权,军事上,经济上和政治上的。美国海外有374个军事基地分布在140多个国家,12艘航空母穿梭在世界5大咽喉,作为一切的霸权的基础。经济上,牢牢把控着高精端技术,拥有霸道的美元,制定贸易规则,掌控世界资源。政治上,联合国如同他家的法庭,用媒体控制着世界舆论,任意颠覆不听话的国家和地区。总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美国的霸权不只是为发号施令的爽,关键是利益,不允许任何一个国家在军事政治经济上对美国形成威胁,潜在的也不行。盟国只要听话就能得到一杯羹(不听话就搞乱你,法国马克龙总统不听话,黄马甲还在闹),这样的结果是以美作为老大带着英法德日加澳等不到10亿人控制这世界71亿人口,掌控世界过半的财富,富国越来越富,穷国越来越穷。 4 那么我们呢?我们从来就没有挑战霸权的心态,也没有侵略别国的传统,一直只是在捍卫着祖产,甚至近代连祖产都差点被别人瓜分了,几乎家破人亡,我们以牢记历史但不追究的原则提倡共同发展,构建命运共同体,一荣共荣。但国际话语权太弱,活生生的被西方扭曲成威胁,西方政客把自己对权力的贪婪转嫁到人民的认知上,绑架人民的意识,美国90%的媒体掌握在6个大资本家手中,这些大资本家是白宫直接或间接的主人。曾经美国资本家的利益和国家利益一致,现在政客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开始出现分歧,人民只想过好生活与中国的发展并无什么矛盾,但是国与国之间就有利益冲突,对个人可以道德审判,对国家只有利益考量。人民大多是善良的,但人民对国家是有感情的,没有办法世界还是以国家为单位来划分,等到理想中的大同世界或天国到来,人人都是美丽天使时,这些矛盾也许就不存在了,目前只能出现在梦中。 就国家而言,美国的做法符合本国的利益,任何一个国家的抗争也都是符合本国利益的。就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言,给中国的定位就是低端制造业,最好只造袜子裤衩衬衫圣诞玩具等低附加值机械……,英法德日加澳等盟友中高端制造业,美国输出技术,让全世界给他打工,消费着全球的资源。 当有国家要改变这个秩序,矛盾就产生了,贸易制裁,科技封锁,金融渗透,政治颠覆,舆论攻击……什么都来了,这也是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对中国的大封锁已经有两次,第一次从新中国建立到1972年尼克斯总统访华才解封。第二次是90年代初,在老布什总统的带领下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严厉的制裁,2001年计入世贸组织才勉强获得一些低端技术,高端技术仍然封锁,军事至今禁运。这次算是第三次,但已经很难阻挡我们的勤劳了,通过勤劳发家致富是理所当然的,是合乎天道的,无法阻挡的,除非自己乱内部损耗掉。 其实我们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勤劳的公平回报,但被他们认为是对世界的威胁,的确也许会稀释一些既得利益国家的权益,这是西方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西方主流媒体一直在唱衰中国,各种看衰的论调甚嚣尘上,尤为突出的是十几年来的中国“崩溃论”,大量学者摇旗呐喊,不泛中国学者也随声附和,反中势力更是擂鼓助威。纵观历史上的帝国崩溃,从波斯帝国(-553- -330)浓缩成小小的伊朗,现在还成为美国的眼中钉。罗马帝国(-27-1453年约500万平方公里)已成为历史,分裂出的国家和我一个省的大小差不多。阿拉伯帝国(632-1258,最大国土面积1340万平方公里)成了22个小国。蒙古帝国(1206-1635最大面积2400平方公里)现在在哪里?奥斯曼帝国(1299-1922最大国土面积550万平方公里)只剩下100万平方公里的土耳其。大英帝国(1763-1997,最大面积3550万平方公里)从日不落现在只剩下潮湿的英国,现在还脱欧了。那么现有的帝国就只有美利坚合众国。 而中国近代虽命运多舛但从来没有崩溃过,顶多也就是改朝换代,中国始终是中国,如果非要说崩溃的话,那就用5000年去崩溃。 5 最后,贸易战应该会打上个三五年,甚至更长,要吗中国衰落到让美国觉得毫无威胁,这不太可能,要吗到中国的力量让美国无可奈何,估计要到2025年-2030年左右。 华为已成为一个科技行业的标杆,如果能不动根本渡过这场危机,对我们的科技行业其实是一种次重生,届时会有第二个华为,第三个……出现,科技将全面起飞 。 像任总这样的企业家越多越好,马这样的企业家只需要3-5个,搞房地产的大鳄最好一个都没(香港是前车之鉴),民生行业如住房,交通,水电气等必须国有,以非盈利为目的,要以服务为宗旨。 至于什么政体,不会有一种政体能适应所有的国家,西方的政体也无法垄断。对于个人,每个人都想有当家做主,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能力,危险的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要有放弃一些私欲的心胸,在365行中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各司其职。 这一年主席思想再次被人提起,曾经一段时间认为斗争才残酷了,现在才知道为了生存只能斗争,他老人家早就看清美帝国主义的本质。民族主义已经抬头。 回望这一年,时间的意义体现在发生的这些事件上,事件的意义在于我们得到的认识上,认识的作用是为了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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